擦额头的汗道:“是的,王姬。”
老王夫每日都要派人去孕树处查看好几回,当然第一个知晓。
谢锦仰头叹气:“那我们也去吧。”
“是。”
谢锦走在最前头,刚一出门,她的脚下便踢到一个东西。
“嗯?”
她低头一看,是一好看的雕花檀木匣,不知怎么落在此处。
暮水弯腰将木匣捡起递给了谢锦。
“王姬。”
谢锦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画卷。
展开画卷,里面居然画着的人是她,看着这熟悉的笔法……
谢锦的神色慢慢淡了下来,把画扔到云山手中,声音淡漠:“把它烧了。”
“哦,啊?烧了?”
画得多好啊,云山张了张嘴想些什么。
谢锦瞥了云山一眼,云山立刻闭上嘴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打算处理了这画。
“继续走吧。”
谢锦稍微整理了下衣袖,带着众人来到了祠堂。
穿过祠堂去往后院中,高大翠绿的孕树周围早就密密麻麻地围着一群群人。
随着谢锦的出现,那群人立即开辟了一道口子。
花父几乎从来都没走得这么快过,谢锦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来到谢锦的身边。
一把抱住了谢锦,哭嚎着:“我的儿啊,我们谢家我们永亲王府终于有后了!”
“为父终于有脸去见你那死去的母亲了啊!”
花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画面有些滑稽,但是谢锦心中却有些泛酸。
她明白母亲死后,即使父亲每日锦衣玉食,但内心却非常惶恐。
生怕不能将母亲的血脉留存下去。
看见这里,谢锦似乎对这个孩儿也有了期待,毕竟也是自己的血脉。
她拍着父亲的肩膀,温声道:“好了父亲,这不是件令人开怀的事吗?怎么反倒让你伤心了?”
花父松开手,抽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按压自己眼角的泪水。
声音还带着些哽咽:“傻孩子,为父哪里是伤心,我这是高兴,我开怀极了!”
谢锦哪里不知父亲是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