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如此偏向永亲王,朝臣们那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是,微臣遵命。”
事情过后,谢锦便出了宫。
她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回忆着朝堂上的景象。
鸿胪寺的人一言不发跪在殿前,几个言官不停地将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后来说话之人便只有
太子,还有五皇子。
她们在这场戏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不痛不痒地闹这么一出又是为何?她现在想不通,只能等真相慢慢浮出水面了。
乌木雕花的马车悠悠地来到永亲王府,一下车,谢锦便见花父携带后院男眷在门外等候。
“我的儿!”花父连忙上前抓住谢锦的手,神情急切担忧,“可是无事了?”
“陛下怎么说?”
谢锦安抚地拍了拍花父的手:“父亲,女儿没事,那种事皇姨母怎么会怪在女儿的头上。”
“您且宽心。”
听谢锦这样说,花父微微放下心:“那就好,那就好。”
谢锦的眼睛扫过花父后面的男眷,所有人都出来了,包括尚在病中的容惟许和秦楼月。
从谢锦出现,容惟许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的目光扫过来,更是心头一紧。
但谢锦却直接绕过容惟许,直接对秦楼月道:“楼月,你身子骨弱,以后还是少出来吹风,你自己的身子要紧。”
秦楼月含笑点头:“多谢王姬关怀。”
容惟许看着谢锦,压着喉间的痒意。
明明他也在病中,但谢锦却全然无视他,只关心他人。
他的心止不住地酸涩闷痛,可他也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他还有机会。
容惟许的细微反应,谢锦并没注意到,她只觉得现在有些累。
因此便对花父说道:“父亲,女儿身子有些不适,想回去歇着。”
花父连连说好,随后又一路将谢锦送进了静雅堂才离去。
经历过这件事后,谢锦在鸿胪寺的差事也走上正轨。
这段时间她彻底繁忙了起来,早出晚归,一回来,就匆匆吃了夕食倒头就睡。
本来朝中官员每十日就能休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