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卿不言,只是看向了那被墨水洇湿的纸张。
其意不言而明。
谢锦扯了扯嘴角:“明明是你自己将墨沾多了,就算直接写下去,那字也会晕开。”
“怪我作甚?你还不如怪这笔差呢。”
“你!”
齐少卿说到一半,又将话吞了下去。
随后冷冷说道:“我还有事忙,请谢少卿离开。”
见她这模样怕也是不会告知自己。
谢锦便转头离开。
随后她又找了好几个人,老辣的就笑眯眯地打太极将谢锦的问题又丢了回去。
青涩的就支支吾吾地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一整天下来,虽然谢锦累得够呛,但是却啥都没干。
马上就到了放衙的时候,而当时那群避她如蛇蝎的人,又拥了上来,说要邀她去吃酒。
看着这样的异常景象,谢锦挑了挑眉。
后便一口应下。
就当她们要出发时,她看见齐少卿从径直出了门,连眼都不带斜一下的。
“她不去吗?”谢锦问。
“她呀,是向来不与我们一起的,您不用管她。”
谢锦点了点头,随后跟众人一齐出发。
一炷香后,谢锦抬头看着眼前这碧瓦朱甍,雅致秀美的——青楼。
不是说官员不能狎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