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王姬,你不用怀疑我,我来王府只是混口饭吃,不会危害到王府的。”秦楼月嘴角噙着一抹笑,眉眼弯弯地看着谢锦。
“你的存在就是王府的危害。”
“可不是王姬您让我住进来的吗?”
“……”
良久后,谢锦突然一笑,给秦楼月加了一筷子菜后道:
“倒也不是我非要疑你,只是你来时并未说明身份,现下不过是为了放心随意问问,你别放在心上。”
秦楼月也笑着回道:“当然不会,王姬给了草民一个安身之所,草民感激还来不及。”
“怎会在意这么一件小事呢?”
谢锦笑笑没有说话。
此后,屋内一片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吃饱喝足后,谢锦漱了漱口,接着用帕子擦着自己的嘴。
秦楼月身体不好,吃得也慢。
谢锦也不着急,静静欣赏着这病美人。
丹凤眼静静垂着,鲜红的泪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一举一动都极尽美态,着实不像小门小户家养出来的人。
等人放下筷子后,谢锦的声音响起,嗓音温和:“起初我还不理解你为何非要一百两银子来安葬你的母亲。”
“现在想来,朝中三品大臣的丧葬费,最低就要一百两,你是想要给你的母亲保留最后的体面,是吗?”
秦楼月睫毛微颤,轻轻开口说道:“这本应是母亲该有的。”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忿,谢锦捕捉到了这一点。
她瞥了一眼秦楼月,试探着开口:“你是认为,秦大人之案有冤情?”
秦楼月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