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但她是个有趣的人,总是会给自己带来不同的感受。
但是他不喜欢,也极为厌恶母亲来插手这一切。
母亲的每一次训斥,每一次的控制都让容惟许无法以一种平常心来看待谢锦。
母亲越是严厉呵斥自己靠近谢锦,他便更想远着她。
可谢锦又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后来,母亲或是察觉出她的口头威逼渐渐没了效果,甚至拿出他重病的父亲来威胁他。
终于,他妥协了。
他像母亲说得那样去迎合谢锦,去讨好她,和谢锦扮演着琴瑟和鸣的未婚妇夫。
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做母亲的提线木偶,他的心日日夜夜都痛苦着折磨着。
每次看着谢锦无忧无虑的笑容,他再也没了从前的惬意舒心,反而心中控制不住地迸发出恶意。
于是,他将这样的情绪宣泄到了什么都不懂的谢锦身上。
他故意将当初随意选的兔子玉佩从库房的最里面翻出来,擦干上面的灰尘,当做歉礼送给了谢锦。
每每看见谢锦将那玉佩视若珍宝地戴在身上,他心的不忿似乎就能转移一些。
后来成婚了,母亲不能天天见着他,他也懒得再装,便想法子将谢锦推至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