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候着,哪有上这等地方找人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王——”
那官员的话还未说完,楚恨别却突然抽出了腰间的利刃,慢慢地擦拭着。
利刃的寒光在烛光的反射性下格外晃眼。
那人咽了咽口水,将后头的话咽了下去,不敢言语。
偏偏谢锦还问道:“你怎得不劝了,若是劝住王夫,本王定留下与你好好饮一杯。”
那人脸上僵住,看着谢锦似笑非笑的表情,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李刺史终于开口打圆场道:“哈哈哈哈哈哈,王姬莫要与她开玩笑了。”
“她是个愚笨的,喝了酒,嘴里的话更是没了章法,竟然管起王姬的家中事了,还请王姬莫怪。”
谢锦摆了摆衣袖:“既然李刺史开口为她求情,本王自然要给你这个面子。”
“多谢王姬。”
李刺史连忙笑着回应。
“还不走吗?”楚恨别带着冷气的声音出现。
“回回回。”谢锦赶紧应着。
后便携人离去。
待谢锦的人走远后,李刺史脸上谄媚的笑,她瞧着谢锦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卓长史,您觉着我们这新来的大都督如何。”
卓长史吃了酒两颊通红,听见李刺史的问话,憨厚一笑答道:“下官怎敢随意评议永亲王。”
李刺史嗤笑一声:“就你最胆小,现下她又听不见,赶紧说。”
卓长史斟酌片刻后,含糊道:“似乎和传言中一致。”
“比传闻中更加无用,见着些美色便迷昏了头,在自家夫郎面前也是懦弱无能。”
“本官还想着昨晚她不收下莺衣,是想来做一番事业,如今看来只是惧了她家王夫的威风,才不敢收下。”
李刺史揽着美人,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剿匪的事……”卓长史试探着开口。
李刺史冷笑:“那鬼哭岭是什么地方,我等想尽办法都无法攻下,也是那草包能解决的?”
“到时找几个流民扮作匪徒往鬼哭岭中转一转,让永亲王杀了即可。”
听言,卓长史却露出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