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致命，但那股绝强的威慑力，却如同一座巍峨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令他们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另一边的顾冥却一屁股瘫软在了虚空之中。
他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唉，没想到是我一句失言，竟然害你身死！”
就在顾冥陷入混沌之际，一道悠悠的叹息声，仿若从灵魂深处袅袅升起，在他的脑海中悠悠回荡。
这声音似在与顾冥轻声诉说，又似在暗自呢喃自语。
“常 常老，是你么，你告诉这不是真的，是你在考验我对吗？你还能帮我重回巅峰对么！”
顾冥在听到这熟悉声音的瞬间，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眼神中陡然爆射出一丝希望的光芒，疯狂地在脑海中回应着。
他不想死，他想重回巅峰。
他想当天地主角，成为唯一的宠儿。
“顾冥，你身上气运散尽我才能出现，你刚才说的没错，我就是天道意志，也是你身上气运的化身，现在的我和你一样，快 消散了！”
常老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他并未直接回应顾冥的请求，可话语中的含义，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顾冥的心窝。
“不可能，你可是天道意志，怎么会消散呢，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只要不招惹林飞就万事大吉了么，为什么现在还会这样？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我了？”
顾冥听到常老的这番话，内心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整个人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他可以接受失败，但绝不能接受这般不明不白的结局，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唉，也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之前在凌霄城的时候，那个林飞其实就是林羽易容之貌，你真正要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林羽，我也没想到，这林羽竟然真的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弟弟出来，这才误导了你！”
常老再次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其实，他之前并未将此事完全挑明，本意是想将其作为对顾冥眼力的一次历练。
正常情况下，以顾冥的能力，本应不难察觉其中端倪。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