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娅笑了笑:“爹,你十六岁时,只是一个小秀才,你十八岁中的举。二十五岁才考中进士。很多人都说,我明年应该能中举,他不认你这个干爹,混的也肯定不差!”
“就你这个死丫头能。”赵元仁敲赵婉娅一个脑犇:“张辰认你这个妹妹,将来我你娘死后,就不担心你了。”
“我不让你们死。”抱住赵元仁的胳膊,赵婉娅撒娇。
另一边。
张辰、方以智、周义朝、柳如是、小荷姑娘、盛雨瑾刚走到登州城教坊司。
刚才,在状元楼在门口,小荷姑娘走近张辰一步:“张公子,我想去张庄做工,我已经攒够赎身的银子,麻烦张公子给我赎身。”“这个,那个,这个可以有,只是帮你赎身是吧,小何姑娘,近期我不纳妾。”张辰搓着手,他有点尴尬。
青楼女是贱籍,她们有银子也不能自己给自己赎身。
“妾身知道,奴家被千人骑,万人压,肮脏身子配不上公子。”小荷姑娘心里骂张辰一句,如果我是黄花闺女,你肯定愿意三年后纳为妾。
“不是,我没有,到教坊司不是你的选择,大家都是为了求活,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再说了,娶你这样出身教坊司的美人为妾,是风流韵事,是可以到处炫耀的好事。”
张辰咬了一下牙,一只羊是放,两只羊是赶:“三年后,如果你还是愿意跟着我,我纳你为妾。”
“妾身愿意,奴家快开心死了!”小荷姑娘喜笑颜开,昨天晚上,我做出到张庄做工的决定,是我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四年前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官差冲进何应元家后院,他们把包括荷月茹在内何家的年轻女人都抓起来了。
何应元的案子发了,他被有司衙门判处抄家。
当时,何家年轻女人大都就近被送到黄县的教坊司,十四岁的何月茹是何应元的嫡女,并且非常漂亮。
于是,何月茹被送到登州城教坊司。
被送进教坊司的第一天,荷月茹就发誓一定要从教坊司这个火坑跳出来。
从那时起,可月茹就开始攒钱。
初到教坊司时,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何月茹是清倌人,不用陪臭男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