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为这是传递军情的信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迅速伸手解开了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取出里面的飞鸽传书。
当他展开信件,看清上面内容的瞬间,脸色骤变,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愤怒。
营帐外,两名侍卫百无聊赖地站着岗。
侍卫甲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地说道:“你看见刚才过去的大黑耗子了吗?跑得可快了。”
侍卫乙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你怕是大白天见鬼了吧,这冰天雪地的,哪来的大黑耗子,我看你是冻得眼花了。”
而在繁华的京城,巍峨的紫禁城内,暖阁之中暖意融融。
曹正淳弓着身子,满脸堆笑地站在龙椅旁,轻声细语地哄着云罗:“陛下,时辰到了,该用膳了。”
云罗身着一袭绣满金龙的华丽龙袍,慵懒地瘫坐在龙椅上,玉手托着腮帮子,一脸的兴致缺缺:“老舅,云罗没胃口。”
自从知晓曹正淳是汪瑾轩的舅舅后,云罗对曹正淳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也没有了之前张口闭口“老阉狗”的泼辣劲儿,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恭敬。
曹正淳连忙摆手,诚惶诚恐地说道:“陛下,老奴不过是个奴才,当不得您这一声老舅。”
云罗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老舅,这句话我都听了无数遍啦,咱们各叫各的,您也别再推辞了。”
恰在此时,一只信鸽从窗外翩翩飞来,稳稳地落在了曹正淳伸出的手臂上。
云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老舅,是汪大哥要回来了吗?”
在她心里,东厂的信鸽只要是直接飞入曹正淳手中,那就肯定是跟汪瑾轩有关的消息,这还是她强行要求曹正淳这么做的。
也多亏如此,她才能时常知晓汪瑾轩的近况,不然以她那活泼好动、任性洒脱的性子,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待在京城这四方宫墙之内。
曹正淳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还没打开信件,便轻声应道:“陛下,老奴先看一下。”
他心里清楚,给云罗说的消息可得仔细筛选一番。
毕竟,自家外甥在外面那些拈花惹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