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重重颤了下。
沈朝雾轻轻咬了咬嘴唇,她可以装作听不懂周京渡在说什么,但她确实一直在装聋作哑。
装作不知道周京渡对她的莫名情愫。
以及他反常的行为。
沈朝雾又不是钢筋水泥做的,再加上沈寒川说的那些话,她得愚钝到什么地步才会察觉不到?
但她恐惧。
恐惧周京渡只是在戏耍她。
沈朝雾面上只是勾起一个妩媚勾人的笑,唇边弧度浅淡,好似眸中犹如死寂深水,一丝波动也没有。
她回过头。
盯着周京渡。
但眼神却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游移,“我应该察觉到什么,察觉到你喜欢我这张脸,然后想要和我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
周年年猝不及防闯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公主裙,裙摆蓬蓬,头发用一个蝴蝶结半扎起来,圆圆的脸蛋上满是错愕和兴奋。
“哦买噶……”
“不,不好意思啊,我来的时候不太对哈。”
周年年手里还抓着一束乱七八糟的朝雾草,她连连后退两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岳执。
“你这个大块头,跟木头一样,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本小姐插花!”
她心里暗想。
岳执这个笨蛋,没看到她哥和朝雾姐的气氛不太对么。
他站在那就是一个巨亮的电灯泡好不好!
周年年使劲暗示。
眼皮都快翻抽筋儿了。
可岳执还是不解其意,“小姐,过一会帮您插花。”
周年年:“……”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上前骄蛮地拽住岳执的耳朵,使劲儿朝外面拉,“你还听不听我话了,岳执。”
岳执痛的面色扭曲了几秒。
然后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随着一道“砰”的关门声,现在只剩下沈朝雾和周京渡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沈朝雾反应也很快。
她转过身踩上楼梯,“对了,我记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做,我先回房间了哈。”
身后。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