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也是个奇女人,洗完澡她也真就安之若素地回到仓库,没提另外的要求。
这个女人的嘴巴很严,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不轻易让步,所以想从她这里占到什么便宜,其实很难。
因为她的事,祁月笙想了许久,晚上把覃坖哄睡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这次怀孕,没有疾病的困扰,也没有工作上的压力,她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有明显的孕期反应,而且最近有先兆流产,也给她敲响了警钟,不能拿这个孩子不当回事。
她年纪也大了,超过30岁,生产系数也是有点高的。
这样想着,祁月笙沉沉睡去。
再次苏醒,她是被冻醒的。
身体被人抱着移动,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知所踪,后背和臀被人抱着,双手却垂下来,醒来的那一刹,惯性让她抱住覃墨年的肩膀和脖子。
那一刻,男人犀利的目光转移到了她脸上。
又冷又硬,一点温情都没有。
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里还带着迷茫。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舒舒服服的,你抱我去哪?”她皱着眉。
覃墨年脚步一顿,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困惑,“你看起来很不情愿。”
祁月笙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情愿?”
覃墨年:“覃坖说我们感情很好,无话不说,亲密无间。”
“夫妻处成这样,想必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难道不该住在一间房里吗?”
祁月笙:“……”
纵使覃墨年什么都不记得也没关系,他这逻辑推理能力就能将他的人生推上正轨。
祁月笙淡淡撇开眼睛,默认了他的问题。
覃墨年抱着她来到他的房间。
祁月笙自来熟地钻进被窝,侧过身体,背对着覃墨年阖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