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嘞,小的这就给太傅大人送回去。”
叶梢儿一出面。
轻飘飘几句话。
就把暴跳如雷的王管家,哄得眉开眼笑,又开开心心地送走了。
陆烬挥挥手,叫来几个衙役,将昏迷的蒋晃抬回内室,又唤来李大夫:“劳您仔细瞧瞧,蒋大人的伤口,怕是裂开了。”
李大夫搭脉后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失血过多,本就体虚,又遭重刑……”
他反复确认脉象,脸色愈发凝重。
“这脉象……虚浮得古怪……”
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李大夫都快愁坏了。
又把脉确认了好几次,始终查不出真正的问题。
蒋晃昏睡过去了。
就更没人知道,卫贤之前给他吃过药丸的事情了。
李大夫无奈之下,就只当成是寻常伤患先处理了。
虽然后来,也反复查验。
可结果都一样。
以至于,有一日病情突然严重之时。
蒋晃几乎回天乏术。
李大夫都后悔死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
安顿好蒋晃。
叶梢儿伸了个懒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陆烬立刻上前轻轻给她捏肩膀,声音低沉而温柔:“累坏了吧,我们回去休息。”
“嗯,好。”
两人手拉手舒舒爽爽地回到了小院。
叶梢儿一脚把黏人精陆烬,踹进了小鞋子的屋。
自己回到柔软的大床上,摆了个“大”字,和周公下棋去了。
至于鼻青脸肿的董师爷何时被拖走,她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第二日天明之时。
叶梢儿的新作,就回到了太傅府。
王太傅一见这幅画,眼睛都直了。
然后又听了王管家绘声绘色复述叶梢儿的话,他激动得拍案而起。
“妙!实在是妙——这肆意洒脱的风骨,正是我毕生所求!赏!重重有赏——”
王太傅当即大手一挥,命人把和蒋晃有矛盾的门客叫来。
又让人准备了万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