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后大病初愈,脸色稍显苍白消瘦,但却笑得十分宽慰。
闻言,将梁衍的手又握得紧了紧,笑着道:“叫皇帝费心了,哀家这身子再怎么要紧,也不能耽搁你处理国事,你可须知先后轻重才行。”
梁衍不走心的连连应着,接过宫女奉上来的汤药,十分殷勤的亲自给太后喂侍。
太后眼角看到邵阮阮来了,便笑着道:“贵妃来了,快坐吧,不用拘着礼了。”
邵阮阮仍旧坚持行过礼,才款款坐下。
太后笑着道:“这些日子,也多亏了她衣不解带的照顾哀家,哀家醒来都听宫人们说了,这孩子,很有孝心呢。”
见母亲如此说,梁衍不免又朝邵阮阮客气了两句。
邵阮阮面上笑着自谦,心里却依旧不大痛快。
若不是她人已经站在面前了,太后想必是不会在皇上面前替她美言的吧?
两人一同陪太后又说了会话,太后脸上疲惫越显,邵阮阮便主动告退,太后又让梁衍与她一同走了。
出了慈安宫,梁衍低声问她:“太后生病的缘由查到了吗?”
邵阮阮抬头望了望他伟岸的背影,连忙答道:“回皇上,臣妾盘问了整个慈安殿内的宫人,太后生病之前,并无人敢僭越。”
梁衍神色很明显有些不满:“太后这病来得蹊跷,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贵妃若是事情太忙,朕可让贤妃从旁协助你。”
邵阮阮心头警铃大作。
贤妃是武靖侯之女,出身将门,生得貌美多姿,英姿飒爽。
三年前进宫之后便一直很得宠,年年都有晋封,如今已经是高居贤妃之位,与她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她连忙跪地请罪:“皇上息怒,都是臣妾无用。”
梁衍并不做声,但也没去看她,更像是默认了她的话。
邵阮阮紧咬嘴唇,抬眸道:“其实臣妾这些日子,也并非一点蛛丝马迹没查出来,只是事涉前殿朝臣,才不敢轻易断言。”
梁衍眼神直扫向她,警惕的问:“何人?”
邵阮阮:“太后生病当天,曾有外男进宫拜见,便是祁国公府的大公子,温庭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