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是厉害的性子,孙银凤去陆鹤荣面前告了几状,陆鹤荣出头敲打了她们几句。
妾室们就又都老实了。
“二爷,陆府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粗俗,只爱这些金银之物。”
孙银凤躺在陆鹤轩身上,一边欣赏腕间新打的缠花纹赤金镯子,一边娇滴滴地埋怨撒娇道。
陆鹤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是他们有眼无珠,不知道你的好。”
孙银凤却生气了,甩手拍开陆鹤轩的手,坐了起来。
“说到底他们瞧不上我,还是因为你没用。若我不是给你当妾,而是给大爷做宠妾,我看他们哪个敢在背后嚼舌根?”
陆鹤荣闻言一时有些恼火,却只抬手掐了掐她的面颊,对她这种泼辣直率的性子又爱又恨。
“你这张小嘴真是……”
“这几日我也看明白了,在陆府咱们二房就是处处比不上大房,就连老夫人都偏心地紧。”
“怎么又扯上母亲了?”陆鹤轩语气无奈。
“难道二爷你还不知道?”
孙银凤见状,面带薄怒,“咱们大爷要捐钱买官了,钱不够,老夫人又给着意添了许多,结果二爷你连此事都不知道?”
陆鹤轩瞬间将脸上的散漫都收了,从美人榻上坐起来。
“你说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