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大蛇丸一番‘威逼’下,千野涵的生活逐渐变得忙碌起来。每天的生活就如复制粘贴一般,早上给大蛇丸送早餐,而后自己吃过之后陪望月杏去找成田君喂粥,随后去药师兜或是佐助那里聊聊天,顺便随口请教请教忍术,中午继续拿着盘子给大蛇丸送午饭。说起送饭这事儿,在千野涵来之前,那些个送饭的人时常得跑空几个处才能找到大蛇丸的所在,但自从千野涵接手之后,只要查克拉外放一查就知道大蛇丸在那里,大概这也是其中一个给她这份工作的原因。
若非特殊原因,大蛇丸一般上午是不会出现在实验室的,有时在房间品品茶,或者找个僻静的地方练练忍术,并且每周都有两三天会陪佐助修炼,故而一般千野涵的上午也是比较轻松的,但一到下午,每天大蛇丸出现在实验室的时间都非常的准时,一点四十五分,这还要感谢一般午饭过后他会习惯性地回房中小憩半个小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蛇丸交给千野涵的工作越来越多,从一开始递东西打打下手,而后变成亲自让她计算麻药的计量并打入麻药,最后竟变成手术关键部分之前,都让她先用查克拉手术刀处理好,每一个伤口的方位,以及纱布的填放,都需让她自己做决定。
这样大的事情,千野涵一开始自然是猛摇头地拒绝的,但每次却都被赶鸭子上架。千野涵不忍由于自己的失误给这些人带来痛苦,所以此后每次在药师兜或是大蛇丸还有那些医疗忍者动手术的时候,只要她在场,就会全心全意地认真观察并记忆他们的每一个操作的步骤。
由于大蛇丸时常在实验室看资料看到很晚,日子一长,千野涵也逐渐习惯了在实验室陪他,他看他的资料,千野涵从一开始的无所事事到后来自己从厨房拿来的肉,放在手术台上练习查克拉手术刀或者掌仙术。双方时常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但氛围却如山间的小溪流水般,平和而宁静。
如此平静的生活令千野涵似乎感受到了十年前自己在家的那些日子,她甚至时常觉得,这样安静宁和的日子,不就是她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原先她觉得孤单寂寥,总是幻想着离开这里回到有父母和哥哥的家,而现如今,她仍旧身处这里,但似乎却感受不到那些曾日日折磨她的孤独了。每当练习疲累的时候,她偶尔抬起眼眸,总能看到一个安静而认真的身影,就在不远处,近到触手可及。有时候,她会放轻脚步递过去一杯茶,而有时候,她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看得久了,她就会想到,自己自认为所做的全部努力,与他比起来也不过是万一,思及此周身的疲惫便会不知觉地渐渐消失,令她继续将目光转回修炼。
似乎由于晚间二人总是在一起,千野涵留宿大蛇丸房中的次数也逐渐多了些。一日,药师兜终于忍不住,在千野涵又一次找他拿药时说道:“千野,你最近吃药有点勤啊,十天前刚找我要过一瓶,这刚过几天?虽然这药没有很大的副作用,但吃多了终归还是不好,要不你就索性别吃了,还能之后的十个月都不用吃药。”
千野涵听完,干笑了几声,着实有些尴尬:“放心,过两天我的月事就来了,下次肯定不会再这么勤的,或者……你要不把制作方法告诉我?我自己试试,就不麻烦你了。”
药师兜轻轻一勾唇角:“你以为医疗忍者会轻易把自己吃饭的家伙告诉别人吗?万一你从这药的配方中,推断出我其他药的制作方式可怎么办呢?”
闻言,千野涵不禁撇嘴,低声道:“小气。”
“不是小气,”药师兜无奈摇头,笑道:“这是医疗忍者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每个人调配药物都有自己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才是他们的秘密武器,你说,对待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随便予人吗。”见千野涵要走,他补充道:“哦对了,你如果不想吃药的话,还有一个方法。”
千野涵停下脚步,回身:“哦?”
“你听说过‘上环’吗?”
“那是什么?”千野涵不解。
“准确来讲就是节育器,对身体没什么影响,放进去之后就不会有孩子了。”
放进去?放进哪儿去?千野涵粗略一想,就大抵知道了要放在哪里,随之不自禁面颊一红:“是不是要……岔开腿……然后……”
药师兜点点头:“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手术过程很快的。”
“那……那个……这个手术……只有你能做吗……”千野涵说话已经变得有些结巴。
药师兜见此,登时露出如狐狸般狡黠的笑意:“如果我说,只有我可以呢?”
闻言,千野涵的下一句话登时被卡在喉咙,她双颊绯红,恶狠狠地盯着药师兜,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药师兜看着千野涵的样子,不禁失笑出声,继而说道:“放心,这是个非常非常小的手术,只要是医疗忍者都能做,若果你想的话,甚至可以去问问大蛇丸大人。哦对了,别说是我说的哦。”
“你……你真是……”知道自己被愚弄,千野涵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点了两下,随后甩手离开。
药师兜望着千野涵的背影,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