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就是让我找到她之后告诉您吗,但想虽是这么想,却也没有辩驳。这个千野涵,果然不能让佐助大人再为她的事打扰到自己的日程了,一两天是看不出什么,可架不住万一时间长呢。
“哎没事儿,我也是闲不住想出来走走,我不想回房间。”千野涵忙制止不停将她往外拖的小男孩儿。
佐助闻言蹙眉,力道未减:“不行,你看看你的手都已经肿起来了,话说回来,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啊……就是躺久了不开心,想出来透透风,任谁在床上倒三天也不想继续躺了是不?我手上这个伤是……墙壁上面的蜡烛掉下来了一根……不严重。”这话编得她自己都不太信。
一时间沉默,千野涵感到佐助拽住她手臂的手掌有一瞬间收紧,而后又缓缓放松下来:“不管怎么说,你这次中毒都有我一部分原因,所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尽管告诉我,我在大蛇丸那里还是能说的上话的。我已经让铃木给大蛇丸带过话,让他尽快制作出解药救你。”
心中一叹,同时也有一丝丝暖意,因为要用佐助的身体当转生容器,大蛇丸自是会让佐助予取予求,但大多数也都是在增强实力方面的,毕竟这个身体以后自己用,自然是越厉害越好。至于其它方面,比如这次,她可真不觉得佐助的话能起多大作用,大蛇丸的意图表达得很明显,不如说就是阳谋,他将他想达到的目的摆在明面上,你只要按照他的意思做就能保你无虞。
她如今真的很纠结,在监狱中的自己还是太单纯,现实当中竟然会有这么多比起死亡更恐怖的生存,如果继续成为大蛇丸的试验品,以他对实验的执着,她一定每天都会生存在担惊受怕之下,先前对她做过的每次实验,无差别地都是行走在死亡边缘,如果哪次自己懦弱一点,运气差了点,就会没有现在的千野涵。对于大蛇丸这样的人,被遗忘远比被重视安全的多,就如她曾经那样。
“佐助君,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大蛇丸做解药救我。”但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毕竟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而且我是自愿,这次任务我是自愿的,你也知道,我为了这任务乱入白石岚他们的战斗场,惹大蛇丸大人生气,还承担了一些本不用承担的东西,但是我不后悔,真的,很可惜你没有达成所愿,但我却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用觉得亏欠我,没有找到你哥哥反倒是我其实还觉得有些亏欠你呢。”她说的是实话,毕竟从刚一开始他就知道去水之国的人不是宇智波鼬而是赤砂之蝎,明知道这一定是个不会有结果的探索,她却不能告诉他,眼看着他逐渐从希望变成失望,最后变得焦虑、控制不住自己,以至于最后都需要到找她的地步,以佐助君的强烈自尊,若不是到自己实在无法解决的地步,是绝对不会向别人求助的。
“抱歉。”她不自禁道起歉来。
“你抱歉我什么?”佐助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夹杂着不解与无奈:“你对我这样说,是让我心里更不痛快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千野涵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太多的事没法解释,这一点,才是最好理解的吧。
佐助闻言轻轻叹气,带着千野涵往训练室旁边走去,将她按在座位上,随后让铃木幽助去取药箱:“先把自己的事解决完再替别人着想吧,涵姐,虽然你比我大,但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很像小孩子。”
千野涵听罢闹了个大红脸,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男孩这么说,虽然大概也算是事实,但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你不知道吗,我从十岁起就被关在这里了,这段期间几乎没怎么跟人打过交道,你要问我有多少种置人于死地的方法,我倒是可以跟你念叨念叨,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