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低着头,等待大蛇丸的怒意过去。
不刻,威压徐徐散去,大蛇丸起身将手中的卷轴放回书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坐回椅子上,抬起头问道:“兜,以千野涵今天的所作所为,你怎么看。”
“刚刚看到我的时候还跟我说,她不知怎么着突然对您有种迷恋的崇拜呢。我想一是有可能因为知道自己控制不了尸骨脉,不想被您放弃,想保住性命,二是也许真的崇拜您也未可知。”
“既然她想玩,陪她玩玩也没什么不好,小鸡肋也变得有趣了。”大蛇丸将茶杯放回桌面,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在有序与平凡中徐徐度过。在这段时日中,除了不能出基地以外,千野涵的日子过得倒还算不错,无非是给大蛇丸端茶送水,隔三差五洗个澡,偶尔过过夜什么的。因为她也不是忍者,平日里的闲暇日子并不需要同这个基地里的大多数人一般去执行任务或是修炼,倒是药师兜时不时给她叫到实验室说是打打下手,实际上教了她不少关于医疗和忍术还有风俗地理人情方面的知识。
“这么长时间除了转移基地的时候可以出去之外我都不被允许出去的,就算你教我这些也根本没有用得上的机会。”实验室中,千野涵给药师兜递过去三十几次东西之后,低声说道。
药师兜头也未抬,继续忙着手里的活:“你以为,消除大蛇丸大人疑虑有多简单,现在时间还短,我跟他这么久,他连我都没有完全信任,何况是你。时间还长,大蛇丸大人没有厌弃你把你丢在某个基地就是好事,别不知足。”
“你说会保我。”
“放心,在我能力范围自是可以保你无虞,但关于大蛇丸信任这件事,你只能自己努力,我若说得过了倒显得画蛇添足,甚至开始疑心也不是没可能。”
千野涵乓地一下把烧杯放在桌子上,气呼呼地指着药师兜:“你们两个还真是一类人,就我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哈哈,不用羡慕,等你见多事情,也就会变成这样,不过,也未必是件好事。”
“我问你,大蛇丸大人最近还有没有想让我自己去寻死的心思?”
“这倒是没提过,没提应该就是没有吧。话说回来,我有些纳闷为什么当初大蛇丸大人那么想让你死呢,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啊。”
因为,她问出了大蛇丸的秘辛呀。千野涵当然不会傻到说出来:“可能当时我差点伤到他的梦幻容器,一时间太生气吧。”她耸耸肩,无所谓道:“都是过去的事,要是能忘掉就好了,也不用我天天担惊受怕的,万一哪天又想起来给我搞个什么鬼实验,啧啧啧。”
“别担心,就算有我也会比你早知道。”药师兜停下手里的活,笑眯眯地转头望向千野涵。
“然后你会让我跑掉吗?”
“呵,说不定呢?”
“啧……不跟你说这些没意义的话,”已经把药师兜所需要的所有药品拿了过来,千野涵一甩手,很是嫌弃,“一个人加油喽,本姑娘很忙,先走了。”
“等等,”药师兜忽然叫住她:“大蛇丸大人已经同意你在基地中随意走动了?”
“没有啊,”千野涵并未回头,笑着说道:“你这里、大蛇丸大人和佐助那里我都可以去啊,只要我不乱走不乱看,很安全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千野涵无聊地在床上躺了会,便翻身起来去找佐助,有些事情并不方便找兜去办,幸好佐助这还能看点交情,有些对他来说的顺手之劳就帮了。这个时间段他一般不会在自己的屋子里,也只能去那几处可以修炼的地方找找看,希望没出去。
走过几处,并未见到佐助的影子,不过倒是看到不少修炼中的音忍忍者,这些人虽然不熟,但由于千野涵这半年在基地中走动频繁,也算混个脸熟。
“加藤,今儿你看到佐助没?”
“啊是千野小姐,早上见佐助大人往东边过去了,那边大蛇丸大人严禁咱们过去,想来佐助大人可能是去找大蛇丸大人了吧。”
“哦……”千野涵垂目思忖片刻,抬首道:“那就算了吧,这处修炼区还有空的单间吗?我想在这呆一会。”
加藤陇一怔,心中泛起嘀咕,不是说这位涵小姐虽然也算半个高层人员但并不是忍者吗,到这来要个空修炼室干什么?心中嘀咕是嘀咕,但面上却没半分迟疑:“还有几个,千野小姐我带你过去吧。”
忍者世界实力就是一切,所以大家虽知晓千野涵在基地中的地位同大多数人不一样,也算是半个高层,但仍旧不会加之以‘大人’的称谓。千野涵不关心这些,虽也能猜到方才加藤陇的一怔是因为什么,但也不会和这些后辈多争些什么,她千野涵在实验体牢房里摸爬滚打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些人在那儿呢。
“如果我在里面的时候你看见佐助麻烦告诉他一下我在找他。”
太久没活动筋骨,加之周围对她的认知和现下平静到无聊的生活,有时连她自己都忘了过去的她是什么样子的。半年前她隐瞒了一件事情,并且为了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时常也会催眠自己。如今过去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