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修女是圣母，用不着你来反复的提醒我。”
冷静过后，他就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我不陪你们这些疯子玩了。”
“反应过来了啊。”弗朗西斯菲薄的薄唇上扬起了一抹微笑，“最后，我要袭击的，就是他们。”
“第三，我忍你这个死人妖很久了。”
大错虽然铸成，但从圣昂大教堂那边的情况来看，挽回还不晚，仁慈的圣母能原谅那些士兵，未必就不能原谅他。
没生下圣子的圣母就不是圣母了？
砰！
他缓缓的扣住扳机，缓声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我关押起来，等待审判，第二个是被我开枪打死。”
“你到底想干什么？”帕特里克再迟钝，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弗朗西斯和他背后的人再残酷，又怎么比得上《启示录》中记载的：罪人下地狱，在硫磺火湖中接受永恒的惩罚。
难道他们没读过《启示录》吗？不知道袭击天使会有什么后果吗？
“圣母也是一样，只有诞下圣子才是圣母，如果她没能诞下圣子，她就会失去圣母的身份，变成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