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愣愣地看着他，想用眼神把他盯出去。
李渊看了他一眼，“这里吃，还是那里吃？”他指了指餐桌又指了指茶几，语气依旧冷淡没有任何情绪。
林森没应他，沉了一口气老实往餐桌那边走去。
他看着李渊把外卖拆开，有序摆放好，打开盖子，又把饭打开放在他跟前，把筷子递在他手里。
全程动作机械，脸上没有表情，像一个冷脸机器人，还是不智能的那种。
“李渊。”林森戳着饭喊了他一声，李渊着一根青菜应了一声，“嗯？”
林森问，“你是不是觉得你上了我就要照顾我？”李渊顿了顿说，“并非如此，即便是你上了我，我依旧会照顾你。”
李渊对这种上下没什么概念，他只是那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那个位置的，所以就那样做，至于他对人怎么样，只是他的行为，跟所谓的位置没有关系。
“那你给我上？”林森冷着脸揶揄了一句，李渊想也没想地拒绝，“不给。”
林森嗤笑了一声，“凭什么？”虽然他对上李渊并没兴趣，但是他就是觉得憋屈，明明吃亏的是他，还要被赖上被强迫。
“你屁股满钻啊？”林森气不过又揶揄了他一句，李渊抬眼看他，眼神淡漠地说，“不是。”
“第一次是我，就只能是我。”李渊给林森夹了一块牛肉。
林森气的满脸阴霾，气呼呼地夹起那块牛肉塞进了嘴里，他用力嚼着嚼出很大的动静，仿佛那块牛肉是李渊这个混蛋。
李渊看着他说，“吃慢点，吃太快对胃不好。”林森正准备咽下去，被他一句话惊的差点噎住。
他捂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李渊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喝水。”
林森接过那杯水灌下去，刚刚咳了几声给他憋红了脸，心里还在骂着难听的脏话。
“混蛋玩意，低情商的土匪，简直是鸡同鸭讲。”
其实李渊知道他在闹脾气，只不过李渊不跟他计较，只要他别跑其他都无所谓。
他爸对他妈就是这样，他妈闹脾气发神经骂人打人，他爸都当做听不懂。
久而久之他妈觉得没意思也就没有再闹。
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