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了眼,他伸出手准备起身,可腹部的一阵疼痛让他不得不瘫倒在床上,额头也浸出了不少汗珠。
“我的小祖宗啊!你醒了能不能好好的给我躺好?”司空杏林踉跄的走进,果不其然,时清灼腹部的伤口再次渗出了血。
司空杏林的千言万语却在看见时清灼那委屈的眼后吞下了肚,他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骂着这都是自己欠他的。
时清灼眼角的不知是泪还是汗,窗外烈日炎炎,蝉鸣蛙声交替,让时清灼慢慢回过了神。
司空杏林十分迅速的帮他处理伤口,期间二人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司空杏林心中如万马奔腾那般,双手都有些颤抖。
不是激动,而是生气。
时清灼扭过头,眼角的那一滴泪悄然滑落,哑声道:“杏林哥,我睡了多久?”
司空杏林长舒一气,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瘫坐下来,说道:“还睡呢?你这是昏迷,昏迷能明白吗?满打满算,也有十五日了,这也马上七月了。”
“都七月了吗?”他小声呢喃着,眼神飘忽不定的望向门的方向,似在期盼着什么。
“你的伤特别严重,起码半年你都不能再用剑了,必须要好好修养!而且等以后,你伤好了后也会留下后遗症。清灼,你……”
“太傅回来了吗?”
司空杏林脸上莫名有些愠怒,他再次看向时清灼,回答道:“还没呢。你别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把你的伤养好,才是如今最重要的!”
慢慢的,他的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了自己昏迷前的场景。大雨倾盆,几乎将他们全部淹没,再次想起,自己又一次劫后余生。
“他们呢?”
“北倾与封钲现如今正在养伤,二人的伤势与你相比虽然不算重,但还是需要修养。”
时清灼眼神一顿,问道:“姜濉呢?”
“还在找。”
“什么叫还在找?”
“姜濉与封钲为了掩护北倾带你离开,独自留下对抗崔巍惜及榭城的所有人。二人最终分开逃跑,封钲回来了,姜濉现在还没有消息。”
时清灼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他呆滞的望着窗外,蝉鸣却惹人心烦。再次望向门口,荀修豫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