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了他的衣袖,露出了那一块渗人的标记。
而时清灼却已经把上衣都脱光,露出了他那结实的肉体。但白无常此刻紧紧闭上了眼,不敢承认眼前所看见的。
时清灼在他看不见的背上,他的肉体已经在慢慢的开始腐坏。
上官无权满脸惊恐,颤声道:“清灼,你的背……”
时清灼也早有准备,只是无奈一笑,“毕竟一直在那里,不被传染也很难吧?”
“下次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白无常沙哑开口,有些力不从心,“你如果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见白无常进入屋内,出来时手中端着两碗清水,放在了二人身前。
只见他从身上拿出那把多年未见的折扇,在二人的注视下往自己左手上划出了一道特别长的伤口。
时清灼被吓到了,慌忙想去查看白无常的伤势,可是被白无常制止。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那两碗水上,看着自己的血滴落在里边,才默默地收回手。
“你们两个,喝下去。”
时清灼正想开口,白无常再次打断道:“不要问为什么。”
二人只好面面相觑,硬着头皮将带有白无常鲜血的水喝了下去。这种感觉特别难受, 就仿佛二人是在汲取白无常的鲜血一般。
但是白无常并没有及时处理他的伤口,而是又寻了一个空的瓶子,开始一滴一滴的接着他的鲜血。
“太傅,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话,坐着等。”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时清灼实在有些沉不住了。不仅是因为外边还有很多人等着自己,还有白无常,他一直没有处理他的伤口,任由着血随着自己的手流着,滴落在瓶中。
看着白无常苍白的嘴唇,他站起了身,不由解释就抓起了白无常的手,满眼都是疑问和愤怒。
“太傅,我不喜欢玩这些哑语游戏。我不管你现在要干什么,但是你不能再糟蹋你的身体。”
“放手。”
白无常想要挣脱自己的手,但是时清灼握的很紧,竟让他挣不脱。时清灼此刻还未穿上他的衣服,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高大的男子,看着他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膛,白无常眼神闪躲,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