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背对着没看到脸,这会儿看清了,正是他们在互市街遇上的两人。
看到两人和赵修文说话,然后一起走到一张桌边,女子开始提笔写字,面具男道,“看样子是子期的朋友,那女子应该是个大夫。”
蔺泽兰的刀已拔,伤口也已经处理,拔出来的匕首血淋淋的放在托盘里。
程霜估算,人要等到明日午后才能醒来。
嘱咐了伤患这两日不能挪动,最好在楼里养几天,程霜便提笔写下了一份药方,“该说的我都已经交代了,这是药方,用到的都是珍贵药材,最好派信得过的人去抓药,免得以次充好影响药效。”
“你亲自去。” 祝邵元看过后将药方交给祝咏思。
祝咏思点头,带着药方离开。
“今日多谢程娘子了,诊费改日奉上。” 祝邵元对着程霜深深一鞠躬,“程娘子如此年轻,医术了得,实在是令祝某佩服。”
他爹果然不可能对两个普通农户另眼相看,这俩都不是等闲之辈。
程霜摆手,“我不过是运气好,拜了个好师傅罢了。”
“对了,兰公子除了今日的伤,还有点别的毛病。”
祝邵元皱眉,“什么毛病。”
程霜道“身体底子差是从小时候坏的,容易生病,而且他应该是只能吃素吧,碰不得半点荤腥,一碰就会胸闷呕吐不止。”
祝邵元点头,“对,他说他生来便如此。”
“没有人生来如此,是从小被戏班子的人折腾的吧。” 程霜以前看过一些深扒古时候戏班怎么培养花旦的帖子,手段非常残忍。
她摇摇头 “这些不提也罢,他最大的问题是郁结于心,应是少有舒心,常常心事重重夜不能寐。他伤的重,想要养好心情很重要。”
祝邵元若有所思,点头,“好,我记下了。”
“那就没什么事了。” 程霜转头,“走吧相公,我们该回村里了。”
魏青琅看向赵修文。
赵修文会意朝祝邵元拱手, “大公子,我与他们同路,便也一道回去了。”
祝邵元视线落在他缠着纱布的胳膊上,“好,一路小心,子期,你这一刀是为咏思挨的,我们心里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