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西楼。
祝家兄弟准备了午宴,赵修文趁着人都离开包厢去吃饭,独自返回拿出了的花瓶里的发带。
发带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掏出火折子烤了一下,上面显出来字—— 九华山余寇,城西杨家胡同废弃城隍庙。
赵修文看完一头雾水,来不及深思,他将发带直接点火烧了,回去入席。
酒足饭饱后,画作临摹的结果也出来了,省城贺家贺铭胜出。
他以精湛的画技,获得了全场最高票,拿到了彩头白瓷龙凤瓶。
拿在手里仔细观赏一番后,贺铭好奇询问祝咏思,这对瓶子出自谁人之手,有意结交。
祝咏思与贺铭近来相交甚好,东西是谁送的家里礼单都记着,答应他回去看看。
蔺泽兰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醉意,在包厢隔间的躺椅上休息。
祝邵元让楼里送了醒酒茶上来,亲自端到隔间,坐在边上用手指轻轻略过蔺泽兰脸颊,“你说你和他们较什么劲,那几个人,摆明了故意灌你。”
饭桌上有五六个书生自认和赵修文交好,不满蔺泽兰抢了赵修文喜欢的画, 所以故意灌他,满桌人都看着,却没人敢吭声。
“你刚刚不是看的挺开心的吗?” 蔺泽兰睁开眼, “祝大公子是想让我求你解围,还是和他们一样拿我消遣?”
“知道我为什么不帮你吗?”
蔺泽兰沉默着没有回答,那双眼睛蒙上一层醉意愈发漂亮,眼角眉梢也爬上一抹醉人的微红。
“因为我不开心啊。” 祝邵元自问自答,手指从轻轻触碰变为抚摸,“你都很少对我笑,为什么要对他们笑?“
那只手一点点的往下落在了纤细的脖子上,大拇指抬起轻轻摩挲他嘴唇。
“泽兰,我是真的喜欢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感觉到了。” 蔺泽兰看着他,脸上古井无波,“可那又如何呢?”
刚说完喉间突然一紧,祝邵元竟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感使得蔺泽兰皱紧眉头,随后看到眼前人脸上出现了动怒的神情,他笑了,“真是难得,祝大公子原来也是会生气的。”
“别人觉得我温和脾气好,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