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抬手,一群小弟立刻停了手。
魏常贵像只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开口牙齿里都是血,他有气无力道,“我儿子有钱,我还有一个儿子虽然分家了,但他有一个工坊,就是我家屋后那个大的青瓦房,他每个月可以赚很多钱,至少有几百两。”
“你这德性,还能有一个月赚几百两的儿子?” 豹哥一脸不相信。
魏常贵眼泪鼻涕横流,“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工坊里面有很多货,好像是叫肥皂到,一块在城里可以卖几百文钱,你们可以搬那些肥皂抵债。”
“肥皂是什么玩意?” 豹哥不耐烦,“老子可不是收破烂的。”
“我知道。” 一个小弟举手,“就是一块可以洗脸洗头洗澡的东西,洗的干净还很香,城里可多人抢着买了,我老娘也买了两块回来,一块好像五六百文钱呢。”
“是啊豹哥,我哪里敢骗您啊。” 魏常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好东西来的,城里人可喜欢了,后面那个工坊里的人就是做这东西的,豹哥您去随便搬。”
豹哥若有所思,这肥皂若一块就能卖五六百文,倒是可以搬个两三百两的货回去,剩下的继续利滚利,然后下个月再来搬货抵债。
一直这滚下去,用不了多久工坊都是他的了。
“走,去瞧瞧。” 豹哥对那工坊起了浓厚的兴趣,起身往外走。
魏常贵也被两个小弟提溜着后脖子拖着一起出去。
后面的工坊又大又显眼,豹哥进村时见到了以为是住宅,心道这村子有钱还挺多,村口就三家青瓦房。
“云溪肥皂坊。” 来到工坊门口,豹哥叉着腰念出上面匾额的字。
“你们是什么人啊?”看门的吴老汉见门口来了人,出来询问。
“是来拿货的吗?从哪儿来的?” 吴老汉觉得奇怪,这些人怎么凶神恶煞的,便问道“你们运输的车马呢?”
豹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看门,不耐烦道,“是啊,我们就是来搬货的。”
“那麻烦你们出示一下取货单,我拿去给管事的核对。
吴老汉没看到后面被人押着的魏常贵,还真拿他们当取货的客商了。
一群打手哈哈笑起来,最前头的一人推了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