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郑知常道:“臣近日在翰林院研究各国史料,发现光是小梁太后在位期间,便对旧宋发动战争五十一次,最密集时期甚至一年七次十万人以上的大战,最终四十万大军被平夏城所阻碍失败,这才算了结。”
“唐朝诗人司空图有一句“汉人学得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说的就是这类人。”
武洪冷笑不已,环视一下,道:“诸位帅臣,你们觉得这仁多保忠此番求见,可是有何诉求?见,还是不见呢?”
“五十年前的名将,倒是可见,说不定会有些独到见解。”
武松拱手说道:“皇兄此番御驾亲征,誓言要殄灭西夏,势必要引起天下震动,此人无论什么目的,都无所谓的。”
“虎王言之有理,那就宣吧。”
武洪只是照顾下诸多帅臣的情绪,并非想要他们说什么。
很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便快步而入,手中还拿着一根手杖,被御前班直的杨沂中拦住,他也乖乖上交,旋即颤巍巍前来,一跪到底,“党项人仁多保忠,拜见洪武大明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尽管比金人的一百二十岁夸张了许多,但仁多保忠毕竟是外人,武洪也懒得纠正,只是问道:
“听闻你是西夏名将,朕正在对西夏作战,你不在国内调兵遣将,跑来平夏城,是何用意?”
“老臣想要叛投洪武大明国,等待这一天已经二十余年。”
仁多保忠语不惊人死不休,临阵来投,哪怕是垂垂老矣的过去名将,对西夏的士气也将会是一场打击。
何况,这种人都是有封地的,意味着那一片区域直接改了国籍。
他这个举动,对西夏来说,不亚于是一场偷袭,多少不讲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