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心思,但她不敢主动回去,还是想岳飞来接,据说她是岳飞两个儿子的生母。”
“看来是想要母凭子贵了。”
解元也摇了摇头:“一方制帅啊,全天下不过两巴掌之数,这刘氏好算计。”
“不错,据说岳云和岳雷都跟在岳飞身边,如今已经做了小校,有个制帅的亲爹,未来不可限量。”
韩世忠搓了搓下巴,嘿然一笑:“确实比咱们强得多,人家俩儿子了!”
“人家岳制帅十六岁就有大儿子岳云了,咱们还在延安府厮混呢,后来就去当了兵,哪有时间成亲?”
解元摇摇头:“也不急,再干个五六七八年,把这家底夯实了,多娶几个,生他五六七八个。”
俩人蛐蛐一阵岳飞,有羡慕也有酸楚更有佩服,主要还是他们十六岁时还在边境拿弓箭射鸟呢,两方面的十六岁完全是两种人生。
终于,信使赶了回来,送上了岳飞的亲笔回信。
韩世忠连忙查看,居然是岳飞主动宽慰了他韩世忠一番?
最后只提了刘氏一嘴,说她活着就好,然后送上五百贯钱?
“制帅,俺就是因为带了五百贯钱,马速才慢了些。”
信使指着外面马背上的钱袋,五百贯铜钱绝不是小数目。
一百好几十斤呢。
韩世忠万万没想到,堂堂的一方制帅,居然如此大度。
搞得他自己在这里想来想去,倒是显得狭隘了。
“虽然岳飞酒品不行,但在正常情况下,心胸方面,我不如他。”
良久,韩世忠终于发出了一声感慨。
接着又哂笑一声:“打仗俺却谁也不服的。”
“那是,咱五哥是谁啊?”
解元竖起大拇指:“天下先!”
韩世忠也哈哈一笑,旋即面色一整,道:“让那厮鸟自来取钱,然后就滚回去,让他婆娘把嘴封了,不然别怪咱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