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须知道一口气拉到底,与拉到大半停止所需要的力量完全不同,可以说后者难度更高。
在这个叫好声中,那公子哥额头流下瀑布汗,却又不想认输,只得咬牙坚持。
“官家,此女名唤梁红玉,此前亦是将门之后,因为攻打方腊不力,祖孙三代男丁皆被处死,唯独剩她自己,被充入教坊司,平日便能开硬弓,投壶更是百发百中,是教坊里唯一不已歌喉和弹奏却出名的另类歌姬。”
李邦彦如数家珍,一指那公子哥:“那厮鸟正是微臣的犬子,不提也罢。”
“能拉开近半,想来马弓肯定没问题,李卿可有令郎从军之想?”
武洪笑了笑,父子逛青楼撞车这事儿后世很少见,在当下倒也不是什么趣闻。
“他就是个废物点心,混吃等死的货色,便不浪费官家的军粮了。”
李邦彦连忙婉拒,在他们这种传统官宦眼中,哪怕做到了韩世忠和岳飞那个地步,依然不过是个臭丘八。
武洪也只是一笑,想要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这样的念头,任重而道远啊。
他下意识一放手,才意识到金带被人敲诈了去。
不禁有些无奈。
终于,梁红玉见那李哥儿终究力所不逮,便也失去了逗他的兴趣,将硬弓一拉到底。
“呼!”
李哥儿眼见自己终于输了,才卸去力量,顺势躺在了地板上,连连摇头:“俺严重怀疑,俺爹生俺的时候,是吃了助力药的,不然怎么力道都不如一个娘子?根本就是先天不足”
“考嫩娘,老子打死你个龟孙儿!”
李邦彦当即撸胳膊挽袖子冲了上去,那李哥儿一歪头,见大事不妙,当即起身就跑。
李邦彦哪里跑得过儿子,几大步后就有些气喘吁吁,尽管有些胡闹,可毕竟是堂堂少宰,里面这些公子哥想笑又不敢,个个憋的够呛。
梁红玉倒是不甩李邦彦的权威,她都已经是贱籍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用强吗?
梁红玉更是没带怕的。
她只怕这些公子哥太容易死掉。
她正想把这场面留给父慈子孝,一转身,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