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懂的吧?”
“他几下就得,哪里懂得这些。”
李瓶儿补刀。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若能控制的住,我西门庆也是男人,岂不是跟畜生一样了吗?”
西门庆满脸无奈:“这就是感情,我也没办法的啊。”
“咳咳”
花子虚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渍。
“看他也活不了几日,等病死了,叫仵作来验明死因,丢出城一把火烧了就是。”
李瓶儿爽快地说。
宋朝流行火葬。
朝廷甚至一度下令禁止火葬,但百姓仍旧偷偷进行,只因火葬省钱。
“一想到要跟好兄弟很快就天人之隔,我这心里就难受。”
西门庆叹息一声。
“你看你这人,总是这样重情义,日后在江湖上是要吃亏的。”
李瓶儿抱住了西门庆的脖颈,居然看着那些宫图,开始咬耳朵。
那玩意儿是能吃的吗?
花子虚眼珠子瞪了又瞪,之前他想对照宫图试试,李瓶儿就说了那句话。
结果现在她
西门庆忽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看,奇怪道:“那新罗婢呢?”
“嗯?”
李瓶儿含糊不清地诧异一声。
抬起头来,愕然张开的小嘴,口水无意识流下。
“he唾”
李瓶儿回过神来,当即跳起来一边擦嘴一边去找。
“入恁娘嘞,人呢?”
李瓶儿没找到,不禁满是疑惑:“刚刚她还在地上趴着,怎可能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西门庆看了眼角度,当即来到拔步床前,呵斥起来:“你看到没有?说出来,我可以给你治病。”
花子虚只是看着西门庆惨然一笑。
心头庆幸吴大判没答应。
不然此刻要悔死。
府衙。
全智秀丢了一粒碎银给车夫,下车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但还是勉强捂着小腹,爬了起来。
林毅和田三正在衙前值班,看到后连忙过来,却是不敢搀扶。
“告状奴要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