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这才想起忘了解释,说道:“娇娇,你是想随母亲去看看你三哥哥,还是先回去?”
谢鸣凤在宫里已经听说谢君泽被官府带走的事了,三个兄长中,她与三哥谢君泽最为生疏。
但许氏这么问了,不去,反倒显得她自私了。
谢鸣凤抓住许氏的袖子,“母亲,我跟您去看三哥哥,三哥哥他如何了?”
许氏眸中宽慰。
娇娇与泽儿并无血缘,尚能问候一句。
泽儿到底是鸾丫头的兄长,到现在也不见她过问一句泽儿的死活。
“崇山一早便命人打点好了,如今正想法子把泽儿救出来。”
谢鸣凤喃喃:“三哥哥没事就好。”
一路上许氏问了谢鸣凤许多事,大多是关于她和景瑞,越问越心疼。
她一直知道谢鸣凤的小心思,这孩子打小便想嫁给四皇子。
只是太后已经发话,下个月不准她进宫参选。
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谢鸣凤当然难受,但她更痛恨谢鸾。
若谢鸾不回来,四皇子妃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她回来便回来,为何偏偏赶在她即将要成为四皇子妃的时候?
“对了,母亲,”谢鸣凤突然想起一事,“我的身世……是如何传到太后耳中的?”
当时谢鸣凤被景惜云罚跪一个时辰,忍着膝盖疼痛去见太后。
关于她和谢衔川的那些流言,原本她已解释清楚了,没想到太后身边那个老嬷嬷进来,说她的母亲的当年万花楼的头牌凤仙。
思及此,谢鸣凤忙道:“昨儿太后大怒,说要治咱们国公府欺君之罪,女儿不忍连累国公府,把罪责都担下来了,只要敬国公府没事,女儿挨几板子也是值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