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鱼儿这么漂亮,今天喂食了吗?
“鱼鱼们,要不要听歌?”
“姐姐给你们放歌好不好?”
涂鸢放了舒缓的古典音乐,感觉和鱼儿们漂亮的鱼尾很适配。
谢引鹤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涂鸢站在鱼缸前,指尖落在玻璃上,仿佛在隔着玻璃抚摸鱼尾。
这画面很治愈。
早上连开三个会的疲累也消失了不少。
谢引鹤走向沙发,“鸢鸢。”
涂鸢一惊,“谢哥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谢引鹤拿起袋子里的盒子,“过来。”
涂鸢站在旁边,见他修长的直接打开长形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珍珠项链。
以前她有很多,一点也不稀奇。
谢引鹤往她的衣帽间也放了不少,她没有戴过。
上一个还是邬皎月送给她的,被杨政博给扯断了。
她那天晚上着急的没有去捡。
“我挑的还行吧~”涂鸢俯身,清澈纯粹的杏眸盯着珍珠项链,“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谢引鹤的拿起珍珠项链,“很不错,再过来点,我给你戴上。”
涂鸢眨眨眼,“给我的?”
谢引鹤看了那晚的监控,杨政博扯掉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再送一条给涂鸢。
“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这不是高冷,这是帅气!
迷人。
涂鸢乖乖往前挪了两步,谢引鹤双腿分开,她就这么水灵灵的立在他的双腿中间。
黑色漆面红底皮鞋与黑色一字带高跟鞋站在同一块大理石地板上,适配度拉满。
涂鸢俯身,脑袋凑到他面前。
今天扎的简单丸子头,不用费心思撩头发,蛮好的。
涂鸢眼前就是谢引鹤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白衬衣配商务黑色领带,妥妥的禁欲系。
忽然好想抓一抓谢引鹤的领带。
他这么高冷禁欲的男人,被抓领带会是什么反应呢?
也会喘吗?
好久没有玩游戏了,自从破产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