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侍妾。”
“唯独有这一件事，我不能妥协。”
说完这话，胥松灵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拳。
也不知，她会不会答应。
“我明白，若是你成侍妾，只怕安国那边会有不满。”
侍妾这个位置若真给了一国公主，那只怕安国那边要闹起来了。
不过是侧妃的位置而已。
只要胥松灵心口一致，她们自然会相安无事。
见她如此通情达理，胥松灵斟酌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我不会跟楚王有夫妻之实，只是名义，我还想他日回到安国。”
慕窈一愣。
许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想法。
“你是否也觉得我太过离经叛道？”
对上胥松灵有些落寞的眼神，慕窈摇了摇头。
“我明白你，我会尊重你。”
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王爷也会。”
和亲本就是无法选择的事情。
女子穷极一生，困在别的地方，换作是谁心底都不好受的。
见慕窈明白，胥松灵长长呼出一口气，“看来皇叔说得不错，你是个很开明的人，同云国某些人是不一样的。”
慕窈眨眨眼，“公主谬赞。”
两人相视一笑，胥松灵想到楼下住着的那一家人。
朝身边侍女使了个眼色。
很快，侍女拿来一个木盒，放在慕窈面前。
“这里面是下面那家人的资料，他那个儿子，在安国很有名，到底是有个内阁学士的爷爷。”
注意到胥松灵话语里的讥讽，慕窈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
尽数看完后，对下面那家人也有了大致了解。
“到底还是不及王爷的十分之一，王爷在这个年纪，早已在战场上立下名头，而他却连科举都没参加？”
胥松灵抿了口茶，低声浅笑。
“安国的科举在夏季，我听说是带来挫挫你们云国的锐气，如今听你一说，只怕是要丢人了。”
慕窈勾唇。
两人眼底满是等着看热闹的姿态。
“燕云辰的身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