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不起来,就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只是凭这点儿军饷,日子都过不快活。”
另一名卫兵闻言先是一怔,随后赞同道:“这倒没错,凭这点儿军饷喝个小酒都要精打细算的,更别说找女人——这几天都没尝到味儿,闲出鸟儿来了。”
糙汉子卫兵擦擦口水,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18+场景:“别说,万花楼的姑娘是真水灵,那花魁是真绝了,睡一晚少活上十年就值了。
但那一夜的春宵可是天价,不是我这种小兵消费的起的。”
另一名卫兵哈哈一笑:“是平时消费不起,打起来了,夺几个旗,斩几个将不就有了?”
糙汉子卫兵嗤笑一声:“说得轻松,你要是有这么厉害,还能在这儿站岗吗?”
另一名卫兵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不指望做这白日梦了,上战场,不求什么人头、功绩,能活着回来就好了。”
说到了沉重的话题,二人皆是沉默一阵,后立即默契的转开了话题。
“这几天倒是只见到过参谋长大人从营帐里出来……估计是在商量什么战略?”
可算是聊到了有用的话题,德尔塔打起精神倾听。
不过,这个参谋长是什么人物?怎么没听伊普希龙说过?或许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也是,军队有个参谋长这样的智囊存在是正常的,一点儿谋士都没有的军队只靠士兵死往前冲吗?
脚步声?
在德尔塔嗅到有人要出入营帐的时候,营帐恰好掀起,从中走一人。
他身形修长而挺拔,如一把未出鞘的细剑,裹在深墨绿的军装大衣里,衣摆垂至膝上,边缘绣着暗金色的荆棘纹——那是家族世代从军的徽记。苍白的面容棱角分明,鼻梁高而直,唇线薄如刀刻,总抿着一丝不苟的弧度。
灰蓝色的眼睛像是冬日的湖面,冷静而深邃,目光扫过时,仿佛能洞悉战场上的每一处细节。淡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用一根黑色绸带系紧,唯有几缕不驯的发丝垂落额前,在烛光下泛着冷银。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左手戴着皮质手套,右手却裸露在外——为了方便书写与绘图,指尖还残留着墨水的痕迹。腰间悬着一柄狭长的指挥刀,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