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魏宁被活捉,他突发奇想的袭营计划,最后也只得以失败告终。
北疆军中听说这个消息的将领,纷纷朝着朔方军的营寨走来。
他们都想看看,那个在箭矢上涂毒的扬州太守,到底是何等人物。
甚至有的人,还忍不住抬脚,准备踹上几下泄愤。
不过都被顾兴拦了下来。
魏宁好歹是一地太守,不可轻易侮辱,否则于日后接管扬州地界不利。
不多时,李洵与庞信也从前营的方向赶来。
众人见状连忙上前相迎,顾兴也在这时,注意到了庞信嘴角那已经干涸的血渍。
“又受伤了?”顾兴有些惊讶。
那一日李洵给庞信交代任务的时候,可是再三叮嘱过,不要全力阻拦扬州袭营的兵将,装装样子就好。
但是看庞信现在这模样,这出戏未免演的也太过了吧?
“什么叫‘又受伤了’?”庞信听见顾兴的询问,不禁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就是一时手痒,想试试敌将的武艺如何。”
“谁曾想今晚,居然是扬州太守亲至,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魏宁倒是有些本事,不愧是一地太守。”
顾兴闻言,忍俊不禁的调侃道:“那现在让人揍了一顿,老实了没有?”
“哼!”庞信冷哼一声,不服气的反驳道:“魏宁这是借了马匹之力,不然的话,我岂会输给他?”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把生擒魏宁的功劳,让给了我朔方军?”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意见。”
“你想的倒是挺美,功劳给了你,我朔方军将士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庞信放声大笑,丝毫没有因为顾兴的话,而真的生气。
对于顾兴的本事,他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武艺。
如果单打独斗的话,庞信觉得自己,打十个顾兴都不在话下。
另一边,魏宁已经被乌力吉用绳索捆住,压着跪在了李洵面前。
看着面前的扬州太守,李洵也有些意外。
他同样没想到,今夜带兵之人,会是魏宁自己。
而且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