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晦，舔舐伤口。
不过仙神们并未放弃对大阵中的人族侵蚀！
不少部落头领被仙神迷惑，为神先驱掀起了大战，九州因此死伤惨重。
大禹的后代启在重新统一人族后，吸收了人族部落制容易被仙神各个击破的教训，开创性的建立起了家天下性质的大一统王朝！
可惜家天下仍旧拥有时代弊端，夏王朝末年弊端显现，还是没能逃脱群雄逐鹿的局面。
“接下来的历史你都知道了！”
殷寿点头，他已经明白为什么五帝时代和夏王朝的历史是段空白了！
那群仙神可以将巫妖对人族的残害大书特书！
因为他们是拯救者，巫妖是加害者！他们需要人族记住他们的恩德！
可五帝时期他们才是屠夫！
屠夫怎么会让自己的污点记录在册呢？
若是被后世九州的人看到了，他们还怎么维持在人间的超然与尊崇？还怎么收割人族的信仰？
这时殷寿发现三皇的光团把他围住了！
“前辈，你们这是？”
殷寿有点晕，他也是人皇了啊！这点秘密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而且咱们都是光团形态了，难道还能打架？
“帝辛！你问的我们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我们问了！”
伏羲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帝辛！你务必以人道起誓，不得有半分谎言！”
神农声音浩大，充满威严！
“帝辛！你若言不由心，必将坠入人道长河，无量量劫不得超生！”
轩辕齿缝之中杀伐之声大起！
啊这…三皇问心吗？
庄重的气氛让殷寿也受到了感染，不由地肃然起来。
“三皇请问！寡人以人道起誓，接下来的回答必将由心而发，绝无谎言！”
此时此刻，就连奔腾不息的人道长河都莫名地舒缓了下来，似乎也想停留片刻听听殷寿的回答。
伏羲率先开口问道：
“若有朝一日大劫再次波及人族，你也面临五帝的抉择，你会选择投奔仙神，还是为人族而战？”
殷寿一愣，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