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被反捕时的恼羞成怒。
“姐姐果然聪明。”桑霁月凑近她,口红蹭到她耳垂,“但你猜,爸爸知道你把公司机密泄露给娱记后,会更讨厌谁?”
桑疏晚转身看向台下,桑明远的助理正举着手机匆匆离场。她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是今早从桑霁月首饰盒里“借”的,里面藏着微型录音器。
“比起讨厌,”她轻声说,“他更讨厌失去控制。就像你讨厌永远活在我影子里一样。”
颁奖礼的音乐声中,桑霁月的脸色第一次真正变得惨白。远处传来警笛声,桑疏晚知道,属于她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凌晨三点的保姆车里,桑疏晚盯着手机里跳动的股票曲线。桑家集团的股价在颁奖礼后暴跌七个点,财经新闻的标题刺目——《桑家千金互撕背后:集团内部股权结构疑云》。她指尖划过屏幕,停在桑霁月半小时前更新的微博:“有些光,生来就该被熄灭。”配图是半枚鸢尾花胸针,正是母亲遗物的残片。
“小姐,老爷让您立刻回老宅。”司机的后视镜里映出她泛青的眼尾。桑疏晚摸向颈间的锁骨链,指尖触到藏在吊坠里的u盘——那是她上周在桑明远书房偷录的音频,内容是他与境外资本合谋转移资产的对话。
老宅的会客厅亮如白昼,桑明远的拐杖重重敲在大理石地面:“你以为曝光霁月的身份,就能逼我放弃联姻?”他身后的桑霁月披着羊绒披肩,腕间戴着本该属于她母亲的翡翠镯子,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口红,显然刚从某个饭局赶来。
“联姻对象是上周破产的周氏集团吧?”桑疏晚将u盘拍在茶几上,“或者说,您是想通过霁月的婚姻,把桑家的烂摊子甩给那个替罪羊?”
桑霁月的瞳孔骤缩,披肩滑落露出锁骨处的吻痕——那是周氏独子的齿印。她忽然笑出声:“姐姐果然什么都知道,可你以为自己干净吗?”她点开手机里的视频,画面里桑疏晚正将一份文件塞进某导演的公文包,“昨天热搜撤得快,不然大家该看看,影后是怎么用身体换资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