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我能坐飞机潇洒,故意使坏。等回国,我非得让她知道惹我的下场!”
漫长的航行中,每次去公共洗漱间,南希都要嘟囔:“以前用的都是顶级卫浴,这破洗漱间又脏又小。”吃饭时,面对简单粗糙的食物,她更是抱怨连连:“我那些私人厨师做的菜色香味俱全,看看这都是什么,猪食都比这强。”
桑疏晚忍不住打趣:“南希,你就别挑剔啦,再忍忍就到家了。说不定桑霁月知道咱们在这遭罪,正偷着乐呢。”
南希一听,瞪大了眼:“她敢!等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尝尝被人追着跑、只能吃馊饭睡冷床的滋味。咱们南氏集团的手段,她还见识得太少。”
终于,船靠岸了。踏上熟悉的土地,南希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桑霁月,你给我等着。我不仅要让你为这次的事付出代价,还要把易舒淇的秘密挖出来,到时候有你好看!”
一旁的助理迎上来,听闻这番话,恭敬又谨慎地说:“南总,您放心,咱们南氏集团实力雄厚,定能让那桑霁月得到应有的惩罚。”
南希满意地点点头,昂首阔步走向车子,还不忘回头对桑疏晚说:“这次的仇,我记在小本本上了,绝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桑霁月灰头土脸的模样。
在那艘颠簸于茫茫大海的渡轮上,狭小又憋闷的船舱成了南希发泄怒火的“主战场”。她一屁股砸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嘎吱”抗议。南希双手抱胸,眉头拧成麻花,扯着嗓子抱怨:“都怪桑霁月那疯女人!要不是她派人跟疯狗似的围追堵截,咱至于这么惨?我可是南氏集团堂堂大小姐,本应在飞机头等舱里,悠哉喝着香槟,吃着精致点心,现在倒好,只能被困在这破船,闻着这股子霉味!”说罢,她狠狠拍了下身旁木板,尘土“噗”地扬起,呛得她直咳嗽。
桑疏晚无奈苦笑,挨着南希坐下,劝道:“好歹咱平安脱身了,别气坏了身子。你瞅瞅这床,硬得像块大石板,我这一路都没睡踏实过。”
船身猛地一晃,南希一个趔趄,差点栽到地上。她站稳后,双手叉腰,气呼呼叫嚷:“这哪是船,简直是海上‘按摩椅’,专把人晃散架!我看桑霁月就是眼红我坐飞机的舒坦劲儿,故意搞破坏。等回国,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