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诡异蓝光,想起喝下药液后体内那股奇异的清凉
“我意已决。”
国王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准备白旗和降书吧。”
大主教德·拉莫特突然跪倒在地:“陛下!您这是把法兰西的灵魂卖给异教徒啊!”
老主教泪流满面,“至少至少让我去和那个东方使者谈谈”
查理五世疲惫地摆摆手:“随你。但记住——”
他指了指窗外又一轮炮火轰鸣,“明早太阳升起前,我要看到白旗插在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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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声震得帐篷簌簌发抖,江临裹着毯子翻了个身。
朱有容蜷在他左边,已经睡熟了,睫毛在火光映照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右边徐妙清却睁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
“睡不着?”
江临小声问。
徐妙清摇摇头,又点点头:“炮声太吵了”
话音未落,一发炮弹正好在远处炸响,震得行军床都跳了一下。朱有容咕哝着往江临怀里钻了钻,像只受惊的兔子。
突然,帐篷外传来王勇压低的嗓音:“校长!有个穿红袍的老头求见,说是法兰西皇帝的使者”
江临一个激灵坐起来,差点把两个姑娘掀下床。
他抓起防护面罩扣在脸上:“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
王勇的影子在帐篷上晃动,“那老头神神叨叨的,非要见您不可。”
神经病嘛这不是!
江临骂了句脏话,摸索着点亮油灯。
灯光下,徐妙清已经利落地套上了外袍,正在帮朱有容系腰带。
“我去看看。”
江临抓起佩枪塞进后腰,“你们接着睡。”
掀开帐帘,夜风裹着硝烟味扑面而来。
营地中央的火堆旁,一个穿猩红长袍的白胡子老头正拄着权杖来回踱步,活像只被烫了爪子的公鸡。
几个明军士兵举着火把围着他,表情介于敬畏和好笑之间。
“你就是那个东方异教徒?”
老头一见江临就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拉丁语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