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江临问,“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查理五世舔了舔嘴唇,一脸茫然:“c"est c"est jte de l"eau(这这只是水)”
“耐心点嘛。”
江临翻了个白眼,“神仙药哪有那么快见效。”他看了看表,“大概二十分钟后你就会感觉不一样了。”
寝宫里陷入沉默。查理五世坐在地上,时不时偷瞄悬在空中的无人机,像是在判断这到底是神迹还是魔鬼的把戏。
江临则趁机让无人机绕着房间飞了一圈,拍摄那些奢华的挂毯和油画。
“你们法兰西人真有意思,”
江临突然开口,“宁愿死也不愿意投降,图啥呢?”
当然,江临指的是现在的法兰西。
而不是面对德国一触即溃的法兰西。
查理五世抬起头,尽管虚弱,但语气坚定:“l"honneur(荣誉)”
“荣誉?”江临嗤之以鼻,
“荣誉能当饭吃?能治病?”他指了指窗外,“看看你的巴黎,都快成坟场了。你的子民正在成批死去,而你却在这跟我谈荣誉?”
国王的肩膀垮了下来。他望向窗外,远处传来隐约的哭喊声和教堂的丧钟。
“éutez(听着),”江临换上了比较温和的语气,“臣服不等于灭亡。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国王,只是需要向大明称臣纳贡。我们会提供药物、粮食和技术,帮你们重建家园。”
查理五世的眼睛亮了一下:“vraint(真的?)”
“当然。”江临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大明最讲信用了。”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反正老朱又没给我具体指示,先忽悠住再说。
你小子投降了,我大明军队进了城,怎么办还不是我说了算?
就在这时,查理五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fièvre fièvre baisse!(烧烧退了!)”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江临得意地冲两个姑娘挤挤眼,“东方神药,立竿见影。”
国王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敬畏。
他挣扎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