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那么活泼,我”
“嘘。”
江临轻轻按住她的嘴唇,“每个人适应高原的方式不同。你看。”他指向帐篷外,“纳木错在藏语里是‘天湖’的意思。传说只有心灵纯净的人,才能看到它最美的样子。”
徐妙清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风不知何时停了,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满天繁星。
一轮明月从雪山背后升起,银光洒在冰晶上,整片湖岸仿佛铺满了钻石。
“你注意到了吗?”
江临轻声说,“你每次安静欣赏风景时,有容才会停下疯闹,跟着一起看。”
徐妙清微微一怔,转头看向熟睡的朱有容。
少女的睡脸上还带着笑意,怀里紧紧搂着白天捡的几块漂亮石头。
暖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帐篷里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
徐妙清突然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她悄悄往江临身边靠了靠,两人肩并肩望着湖面上的月光,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念青唐古拉雪山上时,朱有容揉着眼睛坐起来:“咦?妙清姐气色好多了!”
确实,徐妙清的脸上恢复了血色,连嘴唇都变成了健康的粉红色。
她深吸一口气,惊喜地发现胸口不再疼痛。
“血氧92!”
江临看着仪器显示,“你适应了!”
徐妙清试着原地跳了跳,不再头晕目眩。
她突然冲向湖边,在朱有容惊讶的目光中,把手伸进了刺骨的湖水里。
“不冷了!”
她笑着捧起一掬水,“真的不冷了!”
江临看着两个在湖边嬉闹的姑娘,晨光为她们镀上金边。
远处的雪峰巍峨耸立,近处的湖水波光粼粼,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他悄悄按下相机快门,心想这大概就是带她们来高原的意义——不仅是为了看风景,更是要看见彼此身上最美好的模样。
清晨,江临带着朱有容和徐妙清离开最后的村落,踏入茫茫雪域。
脚下的碎石路渐渐被积雪覆盖,每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朱有容兴奋地跑在最前面,结果一脚踩进松软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