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瓶、冰镐、防滑靴准备齐全。”
朱标在一旁好奇地摆弄着登山绳:“江临,这绳子结实吗?别半路断了。”
“皇兄放心,这绳子能吊起一头牛。”
朱元璋摸着胡子,犹豫半晌,终于摆摆手:“行吧行吧,你小子主意正,咱拦不住。但记住——安全第一!少一根汗毛,回来咱扒了你的皮!”
“谢父皇!”江临咧嘴一笑。
离开应天府,江临驾驶着改装过的越野车,带着朱有容和徐妙清一路向西。
广袤的戈壁滩上,黄沙漫天。
朱有容趴在车窗上,惊叹道:“这地方怎么一棵树都没有?”
“这叫戈壁,干旱少雨。”
江临指着远处隐约的雪山,“但再往前,就是祁连山,山顶终年积雪。”
徐妙清轻叹:“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古人诚不我欺。”
傍晚,三人在敦煌停留。朱有容对莫高窟的壁画着了迷:“这些画真漂亮!颜色怎么这么鲜艳?”
江临笑道:“这是千年前的颜料,至今不褪色。”
越野车驶出玉门关时,朱有容突然尖叫起来:“快看!”
只见窗外天地骤然开阔,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风化的雅丹地貌如同千万个披甲执锐的士兵。
正午的阳光将砂砾晒得发烫,热浪扭曲着远处的景象。徐妙清急忙取出水囊,却发现水已经温热得难以下咽。
“这才叫大漠。”
江临笑着打开车载冰箱,取出三瓶冰镇汽水。
“尝尝这个。”
噗的一声,汽水喷了朱有容一脸。
徐妙清忍俊不禁,掏出手帕替她擦拭,却被朱有容趁机也喷了一身。
傍晚时分,他们抵达敦煌。
夕阳将鸣沙山染成金色,月牙泉畔的芦苇随风摇曳。
朱有容脱了鞋袜就往沙丘上跑,细软的流沙却让她每一步都陷到脚踝。
“别急。”
江临取出准备好的防沙靴,“这样走。”
他示范着外八字步伐,在沙地上留下整齐的脚印。
徐妙清学得最快,不一会儿就能在沙坡上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