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将他的威胁扼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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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尘土飞扬。戴思恭骑马跟在江临身侧,不时担忧地回头张望。
“师父,”
他压低声音,“咱们就这么押着吴王进京,会不会”
江临目视前方:“怕了?”
戴思恭的胡子抖了抖:“徒弟是担心您。您本就树大招风,如今又这么高调抓人,若是朝中那些反对您的大臣,必定会”
“跳出来最好。”
江临冷笑,“正好一网打尽。”
戴思恭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言。
午后时分,囚车中的朱橚开始剧烈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临示意士兵取下他嘴里的布条。
“我要如厕!”
朱橚涨红了脸。
江临眯起眼睛:“就地解决。”
“你!”
朱橚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亲王!岂能”
“现在想起自己是亲王了?”
江临的声音冷得像冰,“克扣赈灾粮时怎么不想想那些灾民连如厕的力气都没有?”
朱橚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颓然坐倒。
士兵重新堵上他的嘴,他也不再反抗。
傍晚时分,应天府高大的城墙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
“站住!”
守城官带着一队士兵拦在城门前。
这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将领,铠甲擦得锃亮,脸上带着例行公事的严肃。
“江大人?”
认出江临后,他明显愣了一下,“您不是去浙江治疫了吗?怎么这么快就”
江临亮出金牌:“开门。”
守城官看到“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立刻跪地行礼:“末将这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
他看到了囚车里的吴王朱橚!
“吴吴王殿下?!”
守城官的声音陡然拔高,膝盖咚地砸在地上,“末将参见殿下!”
他这一跪,身后士兵哗啦啦跪倒一片,铠甲碰撞声此起彼伏。
朱橚眼中闪过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