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嘛!”
“村正,你看你穿的这么好,再看看我们,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逼,反正都是要死,我还不如躺在屋里,舒舒服服的死。”
“就是,这不是逼人送死吗?”
“……”
互相附和的几人,都是之前抢占水井,劳力多的人家。
下午,朱宝和萧在山换了张伯和宋白青,其他人都没变。
朱宝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一幕,“看那几人挤眉弄眼的,一看就是商量好了,这是想等其他人把路挖通了,他们坐享其成呢!我呸!真是不要脸!”
他话音落下。
一人直接放声大喊,“这雪,我是不铲了,你们谁爱铲谁铲!”
“我也不铲了,娘,咱们走!”
“走!”
十几个人,拎着铁锹,轻蔑的看了一眼孟山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村正,你不拦着他们?”有人气不过问道。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这几人可比他们日子要好过多了。
这就是明摆着的偷奸耍滑!
见上午有人称病不来,村正同意了,下午就开始找各种借口了!
孟山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众人,高声问道:“还有没有人要走?”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什么,他们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平日里,村正从来都是不苟言笑,说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嘲笑讥讽。
但现在,他却笑了。
对,就是阴森森的笑了。
一时间,竟无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走。
难民们进山谷之前,都是多多少少打听了北沟村的情况,一传十,十传百,逐渐大家就都知道这北沟村之前是关押罪大恶极犯人的地方。
所以,这么长时间,无论发生什么,难民们都不敢把原住的村民扯进去。
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