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换一杯热水给他。但是他好在是开口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在采访的时候显得过于懦弱,对不起去世的母亲。但是事情也才仅仅过去几天,谁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提起自己母亲的去世呢?”
马法尔达拿起炉子边的水壶,重新倒了一杯茶。
马法尔达刚走,邓布利多便从壁炉里走了出来。他高大的身材要稍微弯腰才能避免脑袋撞在炉壁上。
“大家都在,莫利我可以要一小杯酒吗?”
邓布利多语速很快。
“不要喝那么多酒,怎么变得和小天狼星一样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韦斯莱夫人还是倒了一小杯烈酒给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接过水晶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已经打扫好战场了,你们可以随时回格里莫广场。而且最近一些日子,起码在开学前,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们了。”
邓布利多对哈利说。
马法尔达将茶杯送上楼去,便很快回到了餐桌旁。
“他说不想给您添麻烦,所以休息一会儿就要回格里莫广场去了。”
马法尔达说。
“要相信他。”
邓布利多留下了一句话,转身又回到了壁炉里。
韦斯莱家人四散而去,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也只是一个平常的上午。
“你怎么在这儿?”
我小声问马法尔达。
“韦斯莱夫人给我捎了信,说你们那边可能要出事,所以我就赶来帮忙了。”
马法尔达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
“韦斯莱夫人怎么知道我们会过来?”
我自言自语道。
“她说,这是凤凰社的默契。”
马法尔达将茶杯放进水槽,它们开始叮叮当当的自己洗了起来。
“我喜欢陋居。”
马法尔达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鸡圈。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温暖,很大一家人的温暖。妈妈每天醒来就是管我要酒,责备爸爸。爸爸根本顾不上管我,他就连照顾妈妈都已经十分费力了。有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我放假回家了,也不知道开学了我已经离开了。我在家里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