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狠狠一弯。
同时,左手激荡而出的黑火,猛然间变成了金色。
炽热的温度,瞬间穿透机身上的缝隙烧了进来。
墨同舒没想到,对手竟掌握化黑火为真火的力量,立即想要躲避。
然而,化成真火的仅有覆盖机舱的部分,其他火焰仍为黑火形态。
机关雄兵全盛之时,挣脱黑火易如反掌。
可现在,黑火入侵髓脉,干扰晶石之力,机关雄兵早已迟钝滞涩。
于是黑火得以像铁链一样牢牢束缚住墨同舒,令其进不得退不得。
此时摆在墨同舒面前的,要么逃跑,要么拼命。
生死关头,墨同舒的血性与狠劲儿爆发出来,选择了跟张逸拼命。
他挥起机械臂,朝张逸头上猛拍,试图在自己被烧死前先将敌人拍死。
然而,墨同舒习惯了凭机关之力凌虐弱小,以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常识。
剧痛会导致经脉闭合,进而武功全失——灼痛,恰恰是所有痛苦中,最痛的一种。
墨同舒只来得及拍了两下,就被灼烧得疼痛不堪。
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他握住烧红的机括,推开机舱盖,但迎面而来的是愈发凶猛的火焰。
墨同舒瞬间被火海吞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声叫喊之凄厉,令同为人类的萧麦、陈重威三人都为之一凛。
“阿逸那边快要结束了。”
萧麦暗自估量,张逸刚破机关雄兵,不知还剩几分力气。
就算有,二对三也是极其凶险的战局。
他经过一番周旋后,也最终被逼入墙角,再无闪转腾挪的机会。
所有办法皆已试过,接下来唯有亮出底牌。
“太乙凌虚剑!”
萧麦右手剑吸住左手剑,朝陈一骥掷了出去。
陈一骥早就等着萧麦这招,一挥长枪,格开了飞来的尺剑。
还没来得及得意,尺剑被磕飞后,露出了藏在尺剑之下的一枚红花——正是萧麦的神通“七瓣七蕊花”。
“扑哧”一声,红花射入了陈一骥的咽喉。
“呃!”陈一骥踉跄后退,捂住喉咙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