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江湖之人,前来闹事。”楚铖将阴鸷的目光,投向了姚倩淑。
姚倩淑报之以冷笑:“杀死戚弦庭之时,就该料到有今日。”
楚铖又看向杨昶:“昶公肩负卫护大内安全之职,如今本宫遭逢江湖人士威胁,公意欲渎职吗?”
杨昶道:“戚弦庭案,疑似涉及刺王杀驾,请太子配合调查。”
“无凭无据,就给本宫扣上如此罪名,皇家威严何在?”
姚倩淑开口反驳:“什么叫没凭没据,无凭无据,怎会一路查到此地?你没杀人,又为何重重设卡,在密道中阻拦我们?”
“你们莫名其妙地把矛头对向东宫,还不许我有所防备?”
“当!”
擦拭完长枪,楚铖将枪尾往地面狠狠一砸,从榻上站了起来。
“说本宫杀人,人证何在,物证何在?”
“死到临头还嘴硬!”
姚倩淑可不是法官,事事都要讲求证据。
她认准楚铖就是真凶,这便要动手开战。
然而,杨昶抬手,制止了姚倩淑。
“太子既然问心无愧,那不妨给下官一个面子,到内监一趟,说事情说清楚。”
“好,本宫可以去内监,但皇家威压不可失,昶公须得拿下姚倩淑。”
“……”
见太子出言挑拨离间,萧麦挺身上前,冲姚倩淑说道:“前辈,可否容晚辈说上两句?”
“又有鬼点子了?”姚倩淑想起之前,萧麦凭口舌之利,劝说杨昶止战很成功,于是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行,你先说。”
“多谢前辈。”
萧麦听得出来,楚铖离自己很远,于是上前几步,走到众死士与杨姚之间。
“在下萧麦,一介草民,今日有幸,让太子殿下死个明白。”
“你!”
楚铖对萧麦,本就恨之入骨。
闻听此言,更是怒火中烧。
他早就知道,姚倩淑根本不会破案,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业游民,给姚倩淑充当谋士,七拐八绕,最后居然真查到自己头上了。
没有萧麦,太子也就不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