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办公室里，文件夹飞过了王妮妮的头顶，学校校长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最后好不容易组织好了语言，哆哆嗦嗦的手指着王妮妮
“你！你！你！你的肚子！姘头是谁！未婚先孕！你还配当老师？”
王妮妮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直用手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你……你不能像你母亲一样！你这样……”
王妮妮终于开口了“我不像我母亲，她是自己没做好防护，而我……”
“而你什么！说！他！是！谁！告诉我！”
王妮妮还是摇着头沉默不语
校长更加生气了“为什么！你要包庇他干吗！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不是！他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孩子父亲是谁的！”
“你！”校长一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坐在椅子上缓了缓，拿出抽屉里的速效救心丸囫囵吞地吃了几颗
就着杯子里的茶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开始深呼吸了起来
几个均匀的深呼吸后，校长软了软语气
“妮妮，这样我没法保下你，家长们不是智力障碍者，你要知道这里是小县城
这！里！是！小县城！你家过往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事”
王妮妮顿了顿最后开口道
“停职还是劝退我都接受，孩子……我必须留下……”
校长刚平稳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气得又把茶杯给扔了出去
写着‘赠予最美优秀乡村教师’的陶瓷杯子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你！好！很好！你现在到底在跟我硬气什么！孩子是你说生就生？
好！就算孩子生了，你现在不当老师了，拿什么买尿不湿！拿什么买奶粉！
现实点！一个孩子不可能真的就靠你空口两句话就能正常长大！”
“我……”
王妮妮还想在辩解什么的时候，校长举手让她闭嘴
“行了，木已成舟，你先去上课吧，几个月了？有没有去做孕检？需不需要让小言陪你？”
“校长……”
“学校会压下这件事，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