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包的像粽子一样,连转方向盘可能都很困难。
张开观在为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小心地将手转了一个角度,生怕他看到我之前的伤口。
是的,之前异化的女孩咬了我一口。而现在,那道伤口周围的血肉已经开始变黑,我甚至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它在变腐烂的感觉。
但我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波,张开观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着担心和忧虑。
我朝他皱了一下眉头,意思是让他不要说出来。
最后,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包扎伤口。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看看旁边老许的表情,却发现他正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发呆,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他接着问道:“你不是说他们会舔地上的血吗?为什么我刚刚把自己的手臂割伤流血了,他们却没有反应呢?”
张开观的问题同样引发了我心中的疑惑,难道他们对血还有选择性?
“我也不太清楚……”我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