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母亲和姐姐连忙赶了上去,我愣一下,也机械地挪动麻木的腿跟了上去。
“很抱歉,手术失败了。病人现在还有意识,有什么想说的话请尽快。”护士冰冷冷地说出一句让人绝望的话。
父亲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和刚才同我交代事情时的神情完全不同。
母亲早已泪流满面,握着他的手喃喃道:“老头子,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孩子们怎么办啊!”
姐姐扑在父亲的床上,失声痛哭,一直在喊住“爸爸”。
我独自站着,就像是局外人。
父亲艰难地看向我,并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在说:“你都记住了吗?”
我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握紧了拳头。
他欣慰地移开了目光,然后费力地举起了一只手,摸了摸姐姐的头发。接着又紧紧地看着母亲的面容,仿佛下辈子也要记住。
最后,他似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气,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长长久久的休息。
2005年6月20日,我永远地失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