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这个符号的意义。
看着报纸上的各种各样骇人听闻的新闻，我只在心里苦笑。
这几天的经历，还有谁比我还骇人听闻呢？
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母亲送来了饭菜。
父亲一直神色不明地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
为了逃避他的质问，我草草吃完，就跑去医生那里。
虽然之前和酒厂那边闹得很难看，但他们估计也怕我闹事，还往我卡里打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
我结清了父亲一半的账单，还和医生约了下次手术的时间。
下次手术，就在一个月后。在那之前，我必须集齐一万多的手术费。
我只觉得自己肩上的压力格外沉重，和医生道谢后就回到了病房。
和母亲说了主要情况，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
想到父亲枕头底下的符纸，我暗暗指了指外面，希望母亲和我到外面谈谈。
她懂了我的意思，随我一起出了病房。
“妈，你有没有看到……”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询问。
“看到什么？快说啊。”母亲有些着急，可能是怕父亲一个人在病房里不安全。
“他枕头底下有一个黄色的纸条……”我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那是你父亲自己画的。”母亲很平静，好像对我的问题早有准备。
“什么？他会画符？”母亲的回答给我的困惑更大了。
但她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让老头子以后自己和你说吧。”
说完，母亲就进去了，也不理会我的疑问。
在我的记忆力，父亲一直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小员工，什么特点也没有。
难道，他有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