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棋。”
唐卿每多说一句,江不渡的心就凉一分,到她最后一句话说完,江不渡已经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他的喉咙口发紧,干涩而酸胀,薄唇掀动了好几次,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搅动着,痛又堵,快窒息了。
原来,唐卿今天找他……是因为这个。
江不渡平复了许久,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施臣这么跟你说的?”
唐卿:“谁说的不重要,我只是希望你收手,那是他的心血。”
江不渡自嘲地笑了一声,肩膀都在抖,他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现在眼球都是充血的状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就这么心疼他。”
“唐卿,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过。”
尽管他给自己洗脑过无数次,尽管他一直强行压抑自己的脾气,可在这一刻,嫉妒还是像洪水一样爆发了。
他嫉妒施臣,嫉妒得扭曲了——唐卿在他身边的时候,连他的私事都毫不在意,而跟施臣在一起的时候,却开始操心他的事业了。
“我和施臣是男女朋友,我跟你没有在一起过。”唐卿素来不喜欢江不渡翻旧账,她也懒得继续这个话题,重申了一次自己找他见面的目的:“不要再让你的人去搅和他的事业了。”